;旋即,肖观策认真地望向肖兰时的眼睛:“你会在云州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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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突然从车窗里吹来的冷风,还是因为肖观策实在过于严肃的表情,此话一出,肖兰时的心里猛然像是被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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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无毛兄干嘛突然这么严肃?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会在云州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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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肖观策从怀里掏出来几张皱皱巴巴的信纸,上面勾满了红色的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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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临扬连通万贺做的事情,金麟台包括外面那些大人已经暴怒。他们设下精兵,要对你处以万劫不复之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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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肖兰时嗤了声:“就这事儿啊?我早知道了。我一开始从元京走的时候,那大街小巷里不就到处嚷嚷要千刀万剐吗?我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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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肖观策断了他的句:“这次不一样。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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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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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肖观策在那一堆破旧不堪的信纸里面抽出一张,铺在众人的面前,似悲叹似怜悯地说了声:“应外面大人的要求,家主改了你的戏本。要将你的死,从一场区区剧目,变成了一场赌约。外面我们看不到的世界里,已经下起了数额巨大的注。若你死了,外面就会有人获得千千万万的好处,他们在我们这四四方方的世界里手眼通天,要杀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你明白吗,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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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肖观策几乎是以乞求的语气在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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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肖兰时眉眼低垂:“无毛兄,在金麟台的时候,莫名其妙地,你就好像自顾自地把我当弟弟照顾,虽然一开始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那根筋坏了,但渐渐地,在你叨叨叨里面,我也逐渐把你当成了我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兄长。这几年,我知道,若不是你在金麟台上屡次三番地照顾我、救助我,恐怕我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暗箭明枪。我要像你郑重地道一声谢。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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