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节

那是小小的姜致做的梦，而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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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小姜致虽然还不懂什么叫重男轻女，但是能明显感觉到家里人的偏心，她不敢奢求太多，只想让家里人不偏心，公正的对待她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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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次次尝试，换来的都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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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校医告诉她，她可以做到的，只是要付出一点无伤大雅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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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说出来的同时，记忆就像一把钩子，把血淋淋的真相全部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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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致唇线乍然收紧，她略微垂下眼睛，看都不敢看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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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也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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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他从包里掏出一直较长的线香，还有专门摆线香的香器，一一点燃，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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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清香沿着雾气飘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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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杂繁乱的思绪里，只剩下那个时代里的小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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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致的呼吸也越来越平稳，她稍稍闭上眼，身子软软靠上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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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瞧着她，伸手替她盖上毛毯，随后悄无声息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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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站在门口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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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声音压低：“不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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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融收回目光，视线一片坦荡，“她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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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一眼怒其不争，他抬手拍了拍周融的肩头，人相处久了，总会看透对方的情绪，比如现在，周融虽然表现的淡淡的，但他眉眼间压低紧绷的情绪却在告诉自己——他在害怕，甚至在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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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人怎么会紧张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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