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顾景生。”
“此致,共勉。陈斯江(你的囡囡)”
星期四的下午,斯江收到了景生的第二封信,她猜测景生应该也收到了她回的第一封信,于是没有拆信就先去给景生的宿舍楼打了电话。
“你怎么又写信来了呀?”
“昨天还有话要告诉你,怕忘了,你看了吗?”景生看着手里的信封笑着告诉她,“我刚收到你昨天寄来的信,你电话里怎么没说你给我回信了?”
“哦——因为有那个事嘛,就忘记说了,你看信了吗?其实我寄出去了就有点后悔,写得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斯江把电话线在手指头上绕来绕去,压低了声音亡羊补牢了一句。
“你哪怕只写一个字也好的,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
“我也没看呢,那我们挂了电话一起看怎么样?”
“好。看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再说几句?”
“还打啊?该吃晚饭了,你今天没训练?”
“夜里七点半有场球。”
“敢做人墙了?”斯江憋着笑问。
景生握拳抵唇干咳了两声:“侬挑事体是伐?”想吃竹笋拷肉了伐?在亲密接触后,四字词语尤其带有动词的平白多出了额外情色意味,景生侧过身,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
第二封信的确不长,几乎是流水账。
“早饭吃了白灼蛋,剥蛋壳的时候想到侬剥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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