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算了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人回来再说吧。”
挂了电话,顾东文叹了口气:“册那,现在一个一个,谁都敢来管吾了?”
斯江接过话筒搁回去:“外婆肯定也不想你去云南的呀,我也不想,问题是阿舅你听我们的吗?”
顾东文笑着刮了斯江一记鼻头:“叫你跟你妈讲几句电话你也不肯,还记仇呢?”
斯江垂下眼:“没什么可记仇的,也没什么可说的。”
说什么呢,她离婚她再婚她要去北京她舍下她们,不也一句话也没说吗……
顾东文刚要回牌桌上大展身手,就听见善让笑得趴在了桌上:“二哥!你刚刚暗杠红中只顾着扶牌喊我们别看,压根忘了补花,你一直是相公!”
顾东文一巴掌拍在善礼背上:“册那!”
电视机前正在和陈斯好玩吉普车追火车的顾念迅速回过头来有样学样:“册那——”
一屋子人惊笑起来。
“大哥!你看看虎头都跟你学坏了——”善让丢下牌,嗔了一句,赶紧跑去纠正顾念。
北武笑着揪住善礼喊景生过去付钱:“父债子还,景生你要不服气找你周伯伯算账。”
景生拉开五斗橱的抽屉,丢出一沓子崭新的大团结:“不好意思,阿拉屋里啥么子讪没,就只有钞票。”
一屋子人笑声震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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