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精神病,泼人硫酸也只是被送进医院,但来闹事的这些人没病,唐欢不信警察不管。结果她第一次看见方阿姨轮起了扫帚,还有三嫂直接把唐方刚尿完的尿片砸在了对方身上,她们平时是最温柔最要面子的女人,因为她都豁了出去。三哥回来后什么都没说,但是他脸上写着呢,丢人。
第二天郭知行打电话到禹谷邨找唐欢,先和方树人说了会儿话,方树人才叫唐欢接电话,她不放心,抱着女儿唐方在沙发上佯装看电视。
两人却许久都没有说话。
“唐欢,你还年轻,你要——,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那你呢?郭老师,你怎么办?”
郭知行沉默了片刻。
唐欢听得到他那边公用电话亭嘈杂的喊叫声,很快郭知行笑了两声:“我已经不再是老师了,不好再去学堂了。还能怎么办呢?”
出了泼硫酸的事情后,他老婆一家先下手为强,带着席子去教育局撒泼打滚两夜一天,说他人面兽心,跟女学生轧姘头,在家打老婆闹离婚。调查总归要调查的,研究和讨论也少不了。郭知行在医院里就没太平过,出院后过阵子就接到了通知。随后他丈人和丈母娘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要郭知行天天照顾老婆,又说当老师本来就没啥意思,数理化或者英语老师还有外快好赚,他现在一个月两百块工资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挂了电话后,方树人淡淡地跟唐欢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下学期就是全新的开始。
斯南也觉得这是最好的结局。
唐欢笑说:“你不懂。”
两人又争了几句,因见赵佑宁和陈斯好在旁边百无聊赖地原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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