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孙部长,话不是这么说的,婚姻必须建立在相互理解相互尊重的基础上,孩子是西美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你们家不和她商议,就偷偷把孩子送走,这又算什么?如果说因为孩子有生理缺陷就成为家族的耻辱和负累,就要被遗弃,那我可得找我们朴方学长来和您好好谈谈,咱们国家残联绝不会置之不理。”
孙骁苦笑了一声:“被你们这么一说,我很是惭愧啊,要是朴方兄愿意来听一听我的苦衷,我也求之不得。”
他看向西美:“平平也是我的亲生儿子,但西美是我的妻子,在平平和西美之间,我选了西美。你们不了解那孩子有多难照料,光是喂奶,西美从生下他就几乎没合过眼,她也不放心保姆喂,事事亲力亲为,单位也不去了——”孙骁长叹一声,“北武,在我送走平平之前,西美快把她自己折腾死了,这才三个月,你想过没有,这样下去她会垮的。”
西美抬起头,泪眼涟涟地看向孙骁,摇了摇头终于哭出了声。
孙骁不等北武开口,往前倾身,把西美的手从善让手里接了过来,轻轻拍了两下:“西美,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我在外头再累再苦,回到家看见你就觉得好多了,但自从有了平平,你有正眼看过我吗?”
——
北武善让和善礼出了百万庄,三个人都许久没有开口。
“卤煮火烧吃吗?”善让打开地图,“去门框胡同?”
“开门了吗?”
善礼长长地叹了口气:“随便吃什么,能喝点酒就更好。”
老王把车靠在煤市街,约了一个钟头后来接,三个人下车从廊房三条走进去,拐进门框胡同,才想起来今儿年初二,人家不开门,不由得苦笑着互嘲了几句,再往下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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