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站在真正的同一条线上。”
“关于唐泽年刚才说到的官员制度的改革,我并不乐观,明朝朱元璋对于贪腐官员的政策是最严苛的,贪污六十两银子就是死刑,可是官僚贪污腐败之风比起前朝更加厉害。我认为多判死刑杀一儆百是没有用的。关键是官员财产必须公示,官员的直系亲属的财产也应该公示,他们的选拔任命除了组织的安排,也应该公示接受普通百姓的考察。他们的亲戚在什么单位任职,子女通过什么渠道出国读书,在国外有无隐藏的财产,都应该透明化。这些我觉得是一个大工程,我们也应该给政府时间来加以改变,没有一个国家一个政府愿意国家机器是腐败的是为己谋私的,如何杜绝权力转化为利益,需要一个完整的提案,需要第三方的监督,需要由人民来决定。”
有人出声反驳:“你这个说了像没说一样,比温和派还温和,绝对行不通。随便应付一下,答应十年八年慢慢改革,讨论讨论研究研究,你怎么说?”
教室里顿时各种意见纷纷扬扬,很快淹没了斯江的声音。
斯江似乎并不失望,她侧身对唐泽年说了几句,转身离开了镜头的范围。
镜头背后的人似乎对这个女孩格外青睐,特地跟着她的背影又拍了十几秒。
门外有阳光,斯江走入那片光里,由暗到亮,又迅速没入暗影之中,消失在转角处,像某部著名电影的场景。
电视关了。
西美茫然地转过头看向孙骁:“她说错什么了?”
孙骁眉心跳了跳,抬起手来压了压。
“我不是要偏袒我女儿,老孙,你跟我说说,我真的不懂,她哪儿说错了?”西美执拗地盯着孙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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