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斯南躺着哼唧了两声,懒得理她。
“对不起,我错了,”黄小蕾火速扑向斯南,“亲爱的,求你一定要带上我,你是卤蛋茶叶蛋双黄蛋咸鸭蛋鹅蛋行吗?绝对不是荷包蛋。”
“滚侬只蛋!”
“我飞机场,不配有蛋,滚不出——”
寝室里一片笑声。
胡苒努力伸长脖子:“斯江姐,你说我现在去学跳舞还来得及吗?你怎么连脖子都长这么好看哦!对哦,我们跟斯江姐一起拍照吧!不是说天天看美人人,自己也能变美?陈斯南就是最好的证据,我要把我和斯江姐的合影放在枕头边,每天看上一千遍。”
“胡苒,下个礼拜,不,这个月,今年——火腿肠茶叶蛋都没了。”
胡苒昂首挺胸:“我靠你姐的脸就活得下去,走走走,出去拍,找棵银杏树,快,趁着太阳还没下山的时候。”
一帮人簇拥着斯江和斯南下楼,楼下却也围着一堆人。
——
景生和佑宁在女生宿舍楼下等,一人一根烟聊起校内校外的事。
佑宁的父亲赵衍自从贾青青大闹一场后,虽然后来恢复了招研究生的资格,但项目资金难以为继,名声也坏了,去年索性辞了教职下海,到一家文化公司当副总,他人脉甚广,曾给电视台电台报社等单位开过不少讲座,和宣传部门的一位领导是老同学,项目过审如囊中取物,做得风生水起,转身成了沪上的文艺界里的体面爷叔代表人。赵衍不喜欢别人叫他赵总,于是大家还尊称他为赵老师,饭桌上永远不缺热情的文艺女青年主动敬酒。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酒是喝的,名片是给的,玩笑可以开,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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