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什么东西脏?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人,爱情脏吗?爱情只能谈理想和灵魂,谈□□就脏了?我和斯南斯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你和爸爸没过夫妻生活?你必须说成夫妻生活才觉得干净是吧?说成性生活你都觉得脏?能做的事情说出来写下来就脏了?”
西美咋舌。
“我上初中的时候,舅舅就把《大众医学》里我该看的内容折上放在五斗橱上了,我有姆妈,但跟没有姆妈的女孩子是一样的。对了,斯好也是这么长大的。我在乌鲁木齐也看到你订了这本杂志,你和万千读者都能读到的性生活注意事项不脏,为什么我记录下来就脏?”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西美喃喃地问。
“我喜欢我的身体,我的头发我的脸,我的手我的腿我的脚,也喜欢我的腰我的屁股,还有你会害怕的词,我喜欢我的性器官,乳房、阴——”
“别说了!别说!”西美惊叫起来。
斯江笑着摇摇头,挺了挺胸:“我还喜欢景生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喜欢——”
“你疯了!陈斯江!侬脑子瓦特了,这些事你怎么说得出口的?!”西美颓然退了几步,迅速掀开门帘慌里慌张地逃了出去。
斯江抱紧了怀里的信,像一个角斗士终于血战完全场,昂然挺立在场中央,可眼里的热泪,还是和飞速跳动的心律一眼,无法控制,滚滚而下。
——
兵败如山倒。
西美从来没想过陈斯江会变成这样的陈斯江。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鬼话,这些话比那些字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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