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挂了电话,斯南一转身,见到赵佑宁关切的眼神,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低下头就往大门外走。等冲出家门走上会儿拐上大路,见不远处灯火通明人山人海,才想起今晚星期六有夜市,她像没头苍蝇似的在夜市里来回穿梭,眼看着人群渐渐退散,放着粤语流行歌曲的大喇叭歇了觉,追逐打闹的孩子归了家,苗族的阿婆佝着腰开始收拾没卖出去的绣品和饰品,这个世界和几年前她来过的橄榄坝看上去没有任何区别。景生的消失,东文的逝去,只在万春街她们这小小的世界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斯南颓然转过身往回走,却见佑宁蹲在那苗族阿婆的摊头边付钱。
“侬勒做撒呀?(你在干嘛?)”
佑宁站起身,给斯南看手里的一个五彩斑斓的小零钱包,打开来,里面装着一对银耳环,最简单的两个大圆环。
“你不是一直想打耳洞又怕疼吗?这个阿婆可以帮你打耳洞,不要钱,一点都不疼。”
“骗人。”
“阿婆说疼的话耳环不收钱。”
斯南半信半疑地看向苗家阿婆,阿婆笑盈盈地拉她坐到小板凳上,用口音浓重的普通话保证:“补疼,补疼!”
两粒黄豆在耳垂上捻来捻去,斯南举着小镜子却看不太清楚,她看向赵佑宁,赵佑宁却弯着腰专心致志的盯着她的耳垂看。
斯南轻轻踢了他一脚:“怎么样?”
“蛮神奇的,你疼吗?”
“不疼,到底怎么样了,快说呀。”
“你耳垂上那块肉越来越薄了,现在薄得像一张纸,透明的——啊!”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