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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佑宁笑得险些撑不住自己。
“你还笑?!”斯南鼻子眼睛皱成一团。
“下次再试吧,等你真的准备好。”
“我准备好了的呀,我真准备好了,”斯南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啊?”
“嗯。”
“你好烦啊,你干嘛不搞得经验丰富点?现在就不会这么费事了,肯定哪儿不对——”斯南突然想起生理健康常识来,“你知道那里是哪里吗?你知道的吧?”
赵佑宁直起身子,扯过旁边的衬衫胡乱抹了把脸:“我还不至于这么纸上谈兵,别瞎想,我们这种情况因该也挺正常的——”
“正常个屁啊,疼是正常的,但这怎么会正常呢?欸,我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石女?”斯南将信将疑地坐起来,准备认真研究一番。
“册那!吾流血了!赵佑宁,你到底是长了个锄头还是钉耙啊!”
陈斯南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九十年代第一个因为初体验失败进妇科急诊的女生,这夜急诊室值班的还是一位年轻的男医生。
“侬烦色了!”斯南大惊失色,“我说了不要来医院,你非要来,我不看,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