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nong和她父亲回到他长租的一栋别墅里。
这栋别墅靠着赌场,是清莱本地一个高级军官的产业,占地四千多平方米,房子旧而不破,日常有园丁维护花园,还有两个持枪的军人把守着大门,景生当初看中的也是这个,能唬人。nong的父亲自进了大门果然噤若寒蝉,好半天才用缅甸语低声叮嘱女儿千万要好好服侍贵人,又抱怨她实在没本事居然住不进这样的豪宅。
夜里nong敲开景生的房间,跪在房门口保证会尽快赶他们走。
“无论如何,这里的钱是不会给他们的,死也不会。”
景生知道她其实每个月都在给家里寄钱,一年不下十万泰铢,几乎是她在赌场做清洁的全部工资,她说的是绝不会动他藏在这栋别墅里的钱,她也的确分文未动,包括景生以前给她的那笔五千美金,依然连钱带信封放在原处。
“你家里人这么对待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钱?”景生皱了皱眉,头一次过问别人的家事。
“没办法,”nong抿了抿唇,“我的爸爸妈妈被地雷炸伤,爸爸没了一条腿,妈妈——两条腿都没了,只能留在达府(泰北的一个省)的勃帕镇医院,但我们是缅甸人,看病要自己出钱,卖我才能让妈妈活下去。”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妈妈是为了救我……”
景生沉默了片刻,泰缅边境残留的地雷每年都要炸死许多人,酿成许多惨剧,但一件悲惨的事往往会带来更多的悲惨,却不太为人所知。
——
应景生所邀,王姐再次来到清莱赌场,带来了谭晓林的缅甸四号冰。验货十分顺利,马雄海赞不绝口,只等马大伟定下运毒线路调派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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