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朱敏就上海飞曼谷再飞抵清莱,看见病床上的斯江,她长长地松了口气,眼角立刻红了。
“哈色吾了(吓死我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斯江笑着道谢,“我把你也搞到这里,江南惨了。”
“难得给他个表现的机会。”
朱敏来得极速,该带的却一样不少,新电脑新手机新的手机号以及新钱包,全是红的,手机链上吊着玉佛寺开过光的平安符,还有一箱子斯江的日用衣物。
斯江都被她这效率惊到。
“我去了趟乌鲁木齐路,跟你外婆说你去泰国出差热死了,叫我带箱衣裳去,老太太脑子哈清爽,麻利得来,咣咣咣一顿收作,我看了看样样不少。放心吧,没跟她说你出事了。”
提起外婆,斯江眼泪一下子摒不住。
朱敏握住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眼泪也哗哗地流:“要西忒快了,受了多大的罪啊,侬四只——五只指甲全部翻忒了,痛色哦。医院检查下来怎么说?”
“还好,再过两天就能出院,”斯江反手握住她的,“谢谢。”
“谢只屁啊,”朱敏一脸怨恨,“我还要给你保密,要是全上海滩晓得陈斯江追男人追到坠崖还要追下去,黄浦江水都要倒流了!”
——
两天后,那位年轻司机特地来退给她十美金,斯江坚持把钱包里所有的美金都给了他,救命之恩,当全力回报。皮卡已经被吊出来拖下了山,歪歪扭扭破破烂烂的行李箱都送到了病房,斯江另一个行李箱和放在座位上的小包没有那么幸运,赵佑宁给顾西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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