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完全康复,手上的疤是结痂了,可是心里的,她不知道需要多长的时间,只能走着看吧,所以,她想趁这个时候出去走走,理清一些东西,如果能理得清,那也好,如果理不清,她依然得带着这些问题回来生活,意外总是随时发生,就如除夕那晚和叶晨发生的很多东西,她想试一试,除此之外再多的情绪也就很复杂了,她想试着让自己的生活简单一些。
叶晨似乎还在等言蔼霖继续说,可言蔼霖貌似是以为叶晨听她唠叨那些无厘头的话,可能是已经睡着了,咬了咬唇,想着其他的话就等回来之后再说吧,于是翻了翻身,背了过去。
等你回来的时候就是春天了,那个时候这个城市好多花就都开了,天也暖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叶晨突然出声道。
嗯。那个女人的声音从胸腔传来,闷闷的,被褥有些动静。
叶晨只觉这女人的表白怎么弄了一半就给腰斩了,表白也表白地这么别扭,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呢?把自己的被角掀开,二话不说就钻进了言蔼霖的被窝。
不是,你刚说那么一大堆,也瓮声瓮气,吞吞吐吐的,好些话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因为叶晨的突袭,言蔼霖明显瑟缩了一下,就这样,两人钻进了一个被窝里,叶晨拉过自己的被子再搭两人身上,简直暖和地就这样天昏地灭了吧,再也不要天亮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