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忽然发现那帮教习的人真是很厉害,知道怎么打,怎么下手才不会留疤,同时又疼的痛彻心扉。
“以后不会了。”林臻的拇指擦过她唇畔,触感柔软得像新雪,“大乾摄政王府里的琴弦,只有你能剪断,我向你保证,以后不敢任何人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世子......”
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
林臻的另一只手滑向她腰间,隔着单薄的襦裙,能感受到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
那是瘦马训练出的条件反射。
任何肢体接触都可能是“承恩”的信号。
但他的手掌只是轻轻按在她后腰,像在安抚受惊的小鹿。
“怕什么?”
泣珠儿摇摇头,却忍不住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身上有竹叶青的酒香,混着沉水香,比醉仙阁那些富商身上的胭脂臭好闻百倍。
“世子身上好香~”
林臻在她耳边笑道:“呵呵呵,我看你的琴有些旧了,木头的质量也不是很好,这样,我有个朋友,是个大胖子,他前些年跟父亲吵架搞了一块特别好的杉木,很大,说要给他爹当棺材的,我明天让人从他私院里搬出来,给你重新做一面琴。至于底板,我找人去寻百年以上的梓木,再给你配个更好的琴穗。”
泣珠儿边听边掉眼泪,那小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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