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北燕人踩着他们的鞋底,知道大乾的土地有多硬;让风沙吹开腰带,看见里面的泥土有多红。”
慕容嫣听的激动无比啊。
难道说我大乾的百姓觉悟都这么高了么?
“陈爱卿,你说的可属实?”
“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但...臣还没说完呢。”
说着,陈墨从怀里取出一个册子:“陛下请看,这是上个月报社的报名登记簿。”
无舌看了看慕容嫣的脸色,走过去呈给她。
慕容嫣翻开第一页,上面用小楷写着“李富贵,廿二岁,父残疾,弟三人,愿以笔换五石粟”。
这些文字过于刺眼。
陈墨解释道:“陛下,这些书生可不是圣贤书读傻了,是清楚在这世道唯有给朝廷当差,才能让家人免了徭役,得了免税田。就说城东的张举人吧。”
陈墨继续道,袖口的油墨味混着沉水香,“他老子当年被北燕人砍了手,如今他报名当记者,不为别的,就盼着朝廷能给块忠义之家的匾额,让他妹子能嫁个好人家。”
他忽然指向窗外:“还有那十五岁的少年郎,他娘在醉仙阁当粗使,他说要是死在战场,希望朝廷能给老娘换个干净营生。记者张秀才临死前,用染血的手抓住他的衣袖,说‘给我娘讨口安稳饭’。陛下啊!!他们不是不要俸禄,是世子给的五两月银,能让全家吃上干饭;是工部的编制,能让他们瘸腿的爹免了街役。”
慕容嫣望着陈墨眼中的光,忽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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