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色微明,夏竹已悄然离开王府,登上了前往城外明德书院的马车。
林臻并未起身相送,甚至未曾隔着门窗再看她一眼。
对他而言,夏竹的存在绝非后院娇宠的美妾,更像是……一件需妥善处置的“公务”。
昨夜床笫间的温存与霸道,更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说服术,目的就是让她听话,让她去学,让她变成一个有用的棋子。
情欲?
不过是他达到目的的一种高效工具罢了。
日上三竿,林臻才在婉儿温暖馨香的房中悠悠转醒。
枕边已空,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毫无身为女帝丈夫应尽伴君上朝的自觉。
在他看来,朝堂上那些鸡毛蒜皮的议事,无非是些慕容嫣抬手就能搞定的小麻烦。
作为女帝的夫婿,他自觉地位特殊,但更信奉“不该管的不瞎伸手”这一条,事事包办只会让慕容嫣束手束脚,夫妻间该有的空间感还是要有的。
他掀开锦被,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不远处的梳妆台前。
婉儿正端坐镜前,穿着舒适的月白亵衣,柔顺的青丝垂落肩头。
一名伶俐的小丫鬟手持玉梳,正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
镜中映出她此刻的模样,面色红润有光,眼眸清亮,那份久病缠身的苍白虚弱早已无踪,甚至连惯常的体寒都已尽去,周身散发着一种温软健康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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