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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要么不做,要做就必定会做得超出你想象的好,那座污蔑令尊令慈清白的石牌坊会被他推倒,被砸碎,被挫骨扬灰!所有参与构陷、助纣为虐的魑魅魍魉,一个也跑不了!令尊令慈的清白,一定会洗刷干净!会堂堂正正地昭告天下!还他们一个迟来二十年的公道!”
婉儿的承诺如同黑暗中的火炬,燃亮了幽梦空洞眼眸深处的一丝微弱火光。
长久积压的悲痛与绝望,在婉儿坚定不移的保证和温暖的怀抱中,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和暂时停泊的港湾。
幽梦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巨大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不再说话,只是像一只终于归巢的倦鸟,将沉重的头颅更深地埋进婉儿温暖馨香的怀抱里,一动不动,仿佛睡了过去,又仿佛只是沉溺在这份来之不易的慰藉中,不愿再起身面对那冰冷的现实。
婉儿也不再言语,只是更紧地抱着她,用无声的陪伴传递着力量。
......
武清县,北运河畔。
林臻带着橙萱,并未携带大队人马,仅仅是他们二人两骑,在官道上风驰电掣。
马蹄踏在坚实的路面上,扬起两道长长的烟尘。橙萱策马紧跟在林臻身侧,迎着猎猎风声,终于忍不住侧头大声问道:“喂!就我们两个?你不是世子吗?”
她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荒凉的官道:“你不需要多带点护卫吗?万一遇到不长眼的怎么办?”
风声将她的疑问吹得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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