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老妪激烈的动作逐渐平息下来,紧紧箍着“襁褓”的手臂放松了些许。
她浑浊的眼珠茫然地转了转,焦点涣散,不再看向林臻,而是抱着“襁褓”,歪着头靠在门框上,很快又恢复了先前那副呆滞木然的雕塑状态,嘴里反复咕哝着几个模糊的音节:“作孽……作孽哦……”
林臻沉默地站起身,对着屋内角落隐约可见的一个年轻妇人(或许是孙阿婆的孙媳)点了下头,留下些银钱放在门槛内侧。
妇人惊恐地低头致谢,不敢多看一眼。
走出孙家小院,橙萱牵着马跟在后头,低着头,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王老汉的愚昧麻木,孙阿婆记忆混乱的恐惧,紧紧揪住了她对真相的渴望。
她终于明白林臻为何一开始阻拦她砸牌坊。
一个牌坊,一张官府的判决书,其威力竟能让一村之人沉默失语二十年!
抹杀真相,扭曲记忆!
这无形的枷锁,沉重得让人窒息。
夕阳彻底沉入西山,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迅速吞噬了整个溪林村。
那座巨大的石牌坊在暮色中隐去狰狞的轮廓,只留下一个更加庞大、更加令人心悸的、笼罩着整个村落的巨大阴影。
就在林臻与橙萱准备打马离开这令人窒息之地时,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柴杖,跌跌撞撞地从一条昏暗狭窄的巷子深处追了出来!
是郑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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