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温度可提升效率三成,配合新型螺旋桨设计,航速可维持在十五节。”
“新式穿甲弹弹头材质。”第三名工程师递上一份报告,“经分光镜析验,西洋舰船侧舷装甲含碳量较高,但韧性不足,建议采用钨钢合金弹头辅以被帽设计。”
“可行。”楚惜灵颔首,“样品试制测试。”
工坊一角,几名工匠正小心翼翼地操作着一台新组装的、更加精密的“显微水晶镜”,分析着从“金羊毛号”上缴获的几块西洋船用木材样本。
另一角,格物院学徒正对照着费迪南德船上搜出的残缺海图,试图拼凑出更完整的西洋航道图。技术的种子,在无声的钻研中,悄然生根发芽。
泉州港,“番坊”深处,一座由绣衣卫严密看守的独立院落。
这里曾是市舶司接待高级外商的驿馆,如今成了费迪南德男爵的囚笼。
房间陈设依旧精致,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费迪南德金发散乱,华丽的紧身外套换成了素色棉袍,碧眼中昔日的傲慢被焦躁与不甘取代。
绣衣卫闽越千户严锋端坐在他对面,面前摊开着一份长长的口供笔录。
“男爵阁下,”严锋声音平淡无波,“关于卡斯蒂利亚王国在新大陆的殖民据点,以及通往东方的香料航线,你似乎还有所保留。”
费迪南德眼神闪烁:“我已经说了很多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位贵族。”
“贵族?”严锋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在大乾触犯律法便是囚徒,你的价值在于你所知的情报,而非你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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