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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嫣大多时间静静聆听,目光扫过一个个慷慨激昂或沉思缜密的年轻面孔,仿佛在审视着她未来王朝的基石。
期间,发生了一件趣事。
一位来自徽州的寒门学子,姓寒名澈,字明之,于论辩中观点新颖,言辞犀利,驳得几位世族子弟面红耳赤。
但其人性情耿直,说到激动处,竟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更清晰地阐述自己的观点。
他这一动,恰好靠近了慕容嫣御座之前那铺展的巨大拖尾。
一旁侍立的太监脸色微变,正要出声呵斥提醒——御前失仪,且近乎御物,可是大不敬之罪!
慕容嫣却微微抬手,制止了太监。
她透过玉旒,看着那位因沉浸于思想世界而忘形的年轻学子,眼中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那寒澈完全未察觉自己已近乎踩到那象征江山的绣卷边缘,依旧滔滔不绝,阐发着对吏治改革的见解,许多观点竟与慕容嫣心中的一些想法不谋而合。
慕容嫣耐心地听他讲完,并未因他的“失仪”而有丝毫不悦。
待他言毕,方才缓缓开口,声音透过珠旒,平和却自带威仪:“寒澈,你的见解,颇有新意。可知为政之道,除锐意革新外,亦需知进退,懂分寸?便如你方才,激昂向前固然可嘉,却亦需留意脚下,方不至踏错方位,事与愿违。”
她的话语一语双关,既点评了他的政见,也提醒了他的失仪。
寒澈此时才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几乎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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