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一味药材。”
“什么?”
“正是薛举举给顾经年下的毒,引蝶香,毒素入体会随血液运转全身,一月之内毒发身亡,而过程中,中毒者身上留有异香,可被追踪。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此毒还有一个作用,能让中毒者神识不易飘散。”
荀言说罢,叹道:“正是因此疏忽,我整日惶惶不可终日,担心被陛下知晓,这才早早致仕啊。”
裴念还想询问更多,但荀言致仕之后的事便通通不知晓了。
“裴缉事,你快用你的血抹在第四根柱子上。”荀言道,“如此,石台才不会坍塌啊!”
“你还想利用我?”
“石台便如中州啊!而这便是四柱石,四柱石同起同落,则中州太平,一旦失衡,天下倾颓,生灵涂炭。”
裴念不吃这套,道:“中州是中州,石台是石台,你混为一谈,以为能诓得了我吗?”
“今日第四根石柱若不拔起,则地脉又添裂痕,这个界,与中州之间将又添一个缺口啊。”
裴念没工夫与他继续聊,她回头看去,目光寻找着顾经年,只见那个巨大的炉子微微颤抖,一个个异兽被吸入其中,而顾经年果然还在极力求生。
顾经年该是放弃了使用异能,背上的火翼已完全熄了,他学着裴念方才的做法,踩踏着一个个异兽,在空中跳跃翻腾。
虽是如此,但他的做法还是有种“人难胜天”的样子,拖延了一点时间之后,他还是被吸到了炉子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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