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十九章 古老之事,雾中看（上）

陈休端坐于浩瀚玉清殿堂之间，望着那万仙来朝，紫极辉煌的碧游宫，神情复杂。

碧游宫的诸多仙圣依旧，惟独少了那位灵宝天尊。

这一刻，于他的眼眸之中，那云蒸霞蔚的碧游宫间，是残痕寥落，唯有大道之音回响。

“在我彻底取代过去，成为新的原始天尊那一刻，灵宝天尊的烙印亦是开始消散，且因果源头正是原始天尊。这，这是为什么？倘若，原始天尊彻底同化了灵宝天尊，将之取代，故此因果相融，唯我唯一。那，如今执掌诛仙剑阵者，又是何人？若是换一种假设，是为灵宝天尊取代原始天尊而立？这更不可能！自我证道古老的那一刻，诸天万界的一切，皆是因果系与于我之身！无论是道德天尊，还是阿弥陀佛，我纵然无法借因果之力伤及祂们，却也得以感应祂们之存在！大道天妖，亦是如此！”

“但，原始天尊的存在，我却是无法捕捉。除却超脱之外，我找不到第二解释。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何灵宝天尊的痕迹，却是追溯到了玉虚宫”陈休的眸间有着诸多思索之意流转，眸光幽深晦暗。

众多的往事，曾经的记忆，知晓的隐秘，皆是在这一刻涌上了他的心头：

殷商终末之时，原始天尊斗法与灵宝天尊，十绝阵起、诛仙阵落、万仙阵摆，以至无量生灵陨落，万古仙佛寂灭；

天庭坠落之战时，灵宝天尊和原始天尊共同出手，阻道于天帝，斗法于佛门；

原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皆是天生的古老，同时诞生于混沌之中，先有三清后有天；

三清圣尊，代表着起源、发展、终末，更是分别象征着一切的源头，存世的基础，以及万法万象的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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