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文吏在旁听差,有些话确实不方便说。”
秦无病点头,等着郭正的下文。
老和尚打了个哈欠说:“一看你这表情必定与刑部尚书有关,除了刑部尚书谁还能让你有话憋着不能说?”
郭正苦笑,说:
“有个案子报上来核审的时候我便有些意见,发回清河县重审,再报上来还是那般,只是多了两个人证,在我看来这两个人证并不能解释我的疑问,便又想发回重审,杨尚书知道了此案,便将我找了去……”
“先说说案子大致情况。”秦无病严肃的道。
“去年初秋,清河县一户木匠娶亲,别小看这户木匠,爷俩儿在当地很有名,手里有做不完的活儿,家境自然也富裕些,这户人家姓高,老高给小高说的这门亲也算门当户对,儿媳妇的娘家是开成衣铺子的,陪送了不少嫁妆,成亲这日自然热闹,可到了转日却找不到新郎,新媳妇陪送的金银首饰也丢失了大部分,高家上下很是着急,四处找人……”
“洞房了吗?”老和尚瞪大眼睛问。
郭正点头道:
“新娘子名唤彩英,按口供上说成亲当晚新郎与新娘同寝,只是早晨起来后便再不见新郎了,两日后,家里人在自家茅厕旁的草垛中发现了新郎的尸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是被捅死的。”
“清河县令如何断的案?”秦无病问。
“清河县令觉得新娘彩英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当即便将彩英收监。”
“只因新娘是最后一个见到新郎的?”老和尚诧异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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