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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李妍知道没有把它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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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她是想和我说什么的,就那次回来的时候,对,她问我说什么萨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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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你说谁,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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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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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三分钟,刘声挂断电话,靠着墙慢慢呼出一口气,然后转头准备往外走,却在扭头的一瞬间对上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但那双眼睛里没有笑意,仿佛生来如此,盛着一抹高山寒雪的凉意,很淡却不失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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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声小幅度地抖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这好看又病弱的年轻男人是燕老师的朋友,姓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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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老板,”刘声拍拍胸脯,“你吓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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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炀缺乏诚意地说了声抱歉,然后低头看一眼时间,距离上场还有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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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声?有空吗,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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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声先是下意识看了眼手机,继而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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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听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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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很大,愤怒之中虚弱的尾音似乎藏着几分心虚,蒲炀听到他的质问,连脸色都不变一下,平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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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凑巧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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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我专门跑到最后面这楼梯间里接的电话,你怎么可能是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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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炀没理会刘声的气急败坏,语速不快地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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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见过那本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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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声一腔怒火还没来得及发泄出去,听见这话后倏尔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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