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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案子会不会又是你接,就和那个夏莱的案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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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红灯,金杯停在路口,蒲炀却还盯着左边的后视镜,声音冷淡下来,叫了声福禄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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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快半年没接过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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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炀的语气很平常,像是在聊今天是什么天气一样,似乎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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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刚出口的福禄寿就已经后悔了,他不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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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在蒲炀这里应该属于禁忌,是应该和其他的人啊事啊,一起埋进土里永不见天日的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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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察觉到福禄寿无话可说的尴尬,蒲炀反而轻轻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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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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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寿手揪着安全带,转头看窗外,“我错了,我不应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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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炀的回答很轻松:“问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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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又往后视镜扫了眼,按在方向盘上的拇指轻轻敲了下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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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怕我说到燕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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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福禄寿回答,蒲炀往左边打方向盘,金杯徐徐启动,汇入车流之中,伴随着蒲炀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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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人而已,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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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热风呼呼吹着,福禄寿却觉得空调特别大,嗖嗖的冷风刮得他瑟缩一下,又往窗户边上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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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儿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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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去了一趟殡仪馆,商量了一下尼路追悼会的事情,负责人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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