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识就想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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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谁家土地爷不是长胡子满脸皱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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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到了嘴边，他突然意识到蒲炀问的并不是这个意思，蒲炀是想问八百年前泰宁分明是个清秀小公子，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一个垂髫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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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前那场大殓，我拼尽全力，渡了你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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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费的是阴官命数，泰宁渡的那场，活生生将他熬老了上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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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蒲炀脸上没有半分意外，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紧接着他问，“现在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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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宁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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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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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像八百年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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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宁先是愣了一秒，而后意识到什么，慢慢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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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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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炀扭头与他对视，眼睛明亮，装着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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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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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宁沉默半晌，才说：“但你们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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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就死了，”蒲炀语气轻松，看起来毫不在意，他的身影仿佛一笔长弓，离弦那刻，咻然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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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炀直奔华光心口而去，那里刚被木荭青用心骨伤过，是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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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风声之中闭上眼飞快地捻了手诀，灵活绕过华光袭来的劲力，一掌击在了他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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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腐烂的皮肉很轻地发出灼烧的声响，与此同时，蒲炀听见了华光厚重的喘息，下一秒，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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