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没谦让,谁饿死,都不可能饿死做饭的大师傅。
拿起一个杂粮窝窝,狠狠咬下,嚼了半天,没尝出是什么做的,何归期没问,他怕问了,咽不下去。
小干鱼很咸,咸得发苦,不是盐放多了,而是盐提炼得粗糙,本身就是苦的,何归期吃得依然很香。
大师傅将一碗热汤放到何归期跟前:
喝点儿热的,暖和暖和。
基地统一供应热水,每天每人半壶,所有需要用到热水的地儿,都只能用那半壶解决。
再想多的,只能自己想办法,山上都让大家撸秃了,能想的法子有限,想喝口热的都不容易。
吸溜一口,何归期连连点头:嗯,鲜,鲜,好喝。
说是汤,其实就是一碗热水,上面漂了几粒香葱圈。
大师傅一脸得意:
那是,烤 了点儿虾油,点了两滴在汤里,能不鲜嘛。
大师傅是个会来事的,会来事的,必须把自己做了什么,告诉给首长,要不,首长哪知道你做了什么。
摸出烟盒,扔了根香烟给大师傅,多谢。
大师傅一脸惊喜,哟,哟,哟,这怎么好意思。
边说边夹耳朵上,一点儿都不带客气的。
跟我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这不多亏你照顾嘛。
一个承情,一个会来事,很快聊到一起。
聊着聊着,聊到最近发生的新鲜事,部队食堂人来人往,消息灵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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