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雨:
何归期及一众人等:
什么意思,男人没中蛇毒?
左灵再自大,也没自大到在基地里头杀人,众怒难犯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扎向男人的瞬间,她换针了,男人觉得酥麻,是被按了麻筋。
男人怔愣半天,顾不得口鼻还在往外冒血,撸起裤管,腿上一点中毒痕迹都没有,冰冷麻木窒息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
咧咧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小战士怔愕,叔叔没中蛇毒?
随即想到左灵刚刚说的话,她,她,她竟然要撵他们出基地!
左灵在种植园是神一样的存在,叔叔不晓得轻重,他是知道的。
眼前发黑,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男人寻思自己不过犯了小偷小摸的过错,哪就那么严重了,讥笑一声:
你以为你是谁,还想撵我们爷俩出基地,你做梦!
钱雨、何归期怜悯地看着他,她真没做梦。
相比杀人的过错,撵两个人出基地,在军中大佬们眼里,根本不叫事,没谁会为无关紧要之人,激怒左灵。
左灵冷冷横了男人一眼,雪夜,阿四,送客。
狗子耀武扬威地抖毛,汪,汪,汪,快走,我家主人不欢迎你们。
阿四嗷呜一声,亮出森森牙齿,快走,不走,我咬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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