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是一幅诡异图纹。
指间一点,房屋一角飞出一个墨色瓶子,瓶盖打开,墨色汁水化作数十道黑色流光,朝正在快速干瘪的心形物事打去。
心形物事被墨色一点点充盈,根根粗细不同的墨色管道活了般,欢快地跳动着。
来吧,老夫请你们吃大餐。
那些毒,曾令他痛不欲生,想到可恶的闯入者将品尝他曾经受过的苦,老人笑容恶劣。
裴楠生正在装填第4发炮弹,白宏伟止住他:
裴哥,吸血藤蔓退下去了,不用再打了。
是吗?
裴楠生装傻。
环顾一周,硝烟弥漫,小岛被炸得千疮百孔,曾经的葱翠像是不曾存在过。
吸血藤蔓剩下寥寥几根,战士们正在收尾。
嗯,是退下去了。
裴楠生本也没想再打,短时间内打出3发,炮筒都热了,再打,他还怕炸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