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纤白的手指在碗里捏糌粑。
他的动作很熟练,不像是第一次吃,油香味和奶香味混杂弥漫,闻的我也有些饿了。
“给我来一碗。”
“自己打。”梵然又往旁边坐出去了一大截,屋子里就一张长凳,他的屁股都要坐到边缘上了。
我恶意地往边上又坐过去了些。
梵然直接站起身,端着碗起立吃饭,都不愿意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