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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兆尹的腰好了,受用的还不是你,怎么竟把我当成仇人似的?”
江云岫微微皱眉,将她揉得酸累的十指攥入掌心。
不仅人娇嫩,就连这手指也跟水葱似的又嫩又白。
沈乐窈小脸涨红,憋着气道:“登徒子似的,简直衣冠禽兽——”
江云岫将人搂紧,黑眸处处透着戏弄:“那晚在禅房内,”
“沈小姐叫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那晚?
想起他将自己抵在香案上如洪水猛兽的样子,沈乐窈避之不及,却还是勾眉大着胆子问:“可我也不知,我与大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大人见到我与殿下亲密为何那般生气?”
车辇内默了一瞬,空气似是凝固了似的令人焦躁不安。
生气?
他生来锦衣玉食,从来不屑于争什么。
江云岫眼神寡凉,“沈小姐怕是会错意了。”
“本兆尹从来都是想做便做,做了便做了。”
他光风霁月的眉眼间似笼罩着一层薄雾,虚无缥缈的让人瞧不清。
夕阳西沉,细碎的日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沈乐窈被他圈在怀中却感受到一股寒意从他周身散发出来,波云诡谲的让人猜不透。
马车已快到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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