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这让她不再孤独,找回了自我的认知,一点点清醒了过来。
她将婴儿从雪地中抱起,抱入怀中,幻化出绒毛替它遮蔽风雪,爬到迎风的山谷,安详地躺下,感觉自己逐渐稀释的意识以现在的自己为原点迅速靠拢,重新聚聚成了她。
几分钟后,埃德萨克从沙发上醒来。
“仪式很成功,恭喜你呀,你已经是高贵的序列五,高贵的‘孕灾母虫’了。”特莉丝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