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上师目光直指孟伯继。
都知大人补上了最致命的一刀:“前几日,夏娘子的身契已经被赎走,正是孟学士陪着夏娘子来的。”
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同是青州鲁县人士,同是与夏青菲旧识,同是三年前高中状元,还姓孟的,只有孟伯继。
铁证如山,孟伯继像个泄了气的球,捂着高肿的脸颊瘫了下去,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镇国夫人狠狠朝他又啐一口,分外鄙夷。
“堂堂国公府嫡女下嫁,你不懂珍惜,竟然把一个燕子楼的伶人当宝贝……孟伯继你这眼睛是瞎的吧?”
她指向南烟:“南家娘子这么我见犹怜的美人儿你不要,稀罕夏青菲那种庸脂俗粉?!”
瘫在地上的孟伯继无言以对,默默把脸垂了下去。
镇国夫人转头便对南烟说:“南家娘子莫伤心!照我说,这样的男人就该一脚踹掉!是他瞎了眼不懂珍惜,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谋算嫁妆和南家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