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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与过去变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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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搁下笔,“过去母亲曾教导我,君子自当温文儒雅,不贪不抢,行万里路,尽人间事。”他顿了顿,这些前世的他一一做到了,可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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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喟叹一声,如鲠在喉,无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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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其实娘亲不知,世人皆愚昧自负,满口仁义道德,实则都是自私虚度之辈。”根本不值得他为他们而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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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权于我而言本如同过眼云烟,可福伯,若我不争…”白衣少年鸦羽动了动,眸光尽数落在宣纸上那字眼,陡然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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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从芥子囊中取出六孔埙,凝视其上的孔眼,眸光渐渐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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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我有事出去一趟,此处你守着,若是主院有人寻来,你传讯与我。”他忽而起身,白色的衣袂带起的风卷起案面上的宣纸,将之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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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弱的宣纸晃悠悠地自空中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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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起身,顺势看去,只见洁白无垢的宣纸上,仅有傲骨铮铮的一个“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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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骇,猛地抬眸看去,白色身影消失的方向正是客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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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菓菓睡得不好,她迷迷糊糊间一直听见一首曲子循环往复地被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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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曲调熟悉地几乎都能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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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坐起身,看向微微敞开的窗棂处,一道修长挺拔的少年身影正倚着墙,青丝未束,随意搭在肩侧,随着夜风被轻轻吹起,凌乱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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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师兄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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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奏着那首曾在落月湖胖为她吹过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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