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没有来生。”谢无祭半张轮廓分明的脸隐于暗处，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鹿灵的妄言，“你这一生本就是被鹿江当做物品卖给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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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鹿灵浑身抖如筛糠，宛若癫痫，“父亲怎会出卖我？大人、大人是唯一待我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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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谢无祭冷冷道：“你可知为何所有的九尾妖狐为何会一夕之间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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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毫无起伏，陈述着残忍的事实，“妖族本为异族，无法获得自己的领域，只能依附三族而活，可就是有人贪心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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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族修炼天赋远超其他魔族，自是有人忌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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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名越族杀死，吸入他的魂魄便可获得他的能力，你说...”谢无祭冰冷的话语如一根根尖锐的毒刺，直扎得鹿灵鲜血直流，她方才恢复的神情再度崩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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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菓菓却从谢无祭这般无畏的话中听出了他压抑难解的恨意，无论前世的越族还是今生的古越族...那都是他的族人...难道这天赋却成了他们枷锁？致使全族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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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紧了青年寒凉的大手，璇鸾凤裾上的玉石叮铃作响，仿若洗涤人心的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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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祭回握她的小手，眸底沁骨的寒凉一分未减，“他鹿江可以凭一女与那人交易，使全族人获得此等天赋，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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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鹿云为何没有入魔？为何能够在修真界隐藏妖族身份，安然无恙地成为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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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我不听！你在骗我！你在为自己开脱！”鹿灵捂着头，声嘶力竭，眼角垂下血泪，显然这是她不能接受的事实，情绪已在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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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杀人无数，染尽鲜血，无须为自己开脱。”谢无祭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不如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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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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