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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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祭压着眉眼，“你是说...他亦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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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云霁眸底泛上疲色，轻阖双目：“上清似是极为惧怕深渊下埋藏之物出世，所以才以我那天生灵体镇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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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祭眸色渐深未语，沈云霁继续道：“四百年前，永世燃烧的冥火终是耗尽了我的躯壳，化魂游离之际，我被上清生生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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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年前...古越族灭族之际。”青年长睫低垂，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似是抓到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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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仞城满城枯骨...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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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霁苦涩一笑，“自魂魄离体后我记忆一片空白，再醒来时已是拥有‘两世记忆’的沈云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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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祭突然道：“方才你我所见的上清可是丝毫魔气不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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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霁亦是想到了这层，他对自己忆起的记忆仍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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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祭道出自己的怀疑之处：“除非他将入魔的恶念分化，化为‘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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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朝夜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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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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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许多疑点便可迎刃而解。”青年仰面望着天际处，那被卷厚云层和迷蒙风雪遮挡的日光，眼睫极缓地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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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必会阻你入深渊。”沈云霁睫毛低覆，心底杂生的思绪如藤蔓，似在这茫茫白雪中迷失方向。“上清筹谋数千年，师弟...你有几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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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祭挑眉，不答反道：“本尊早已答应小菓会好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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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霁哑然，谢无祭此言若引申开，便有多种释意，一为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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