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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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菓菓动了动嘴角，“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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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仙君在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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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菓菓好像触及到了答案，又好像同答案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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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记忆中，上清仙君早早便是三界第一人，他那张冷峻苍白的面容上似乎永远只有淡漠的神情，极少会出现其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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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不曾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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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如今，哪怕是做了这么多错事，害了这么多人，从上清自己口中说出的话，仍能颠倒是非，沉定地说自己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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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垂首看向汨汨流血的伤口，再度重复道：“这样...本君是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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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余菓菓蹙眉，捡起掉落在一旁的苍衡剑，护在谢无祭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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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上清、珩霄！”女子凄厉的呼喊由远及近，窈窕的身影跌跌撞撞冲向浑身染血的白衣人，像是被人戳着脊骨，撕心裂肺：“珩霄你怎么样？我早就同你说了...他眼里没你，终会害你...为何你就看不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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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上清仙君也是有名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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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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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渊清玉絮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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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所言所行并配不上这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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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太阴星君的声声泣责，上清仙君置若罔闻，甚至连眼睫都未曾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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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菓...”谢无祭口中突然逸出一声呢喃，似是再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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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菓菓眸光一亮，再顾不得其他，转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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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活不了！你们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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