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越干净的档案越是有鬼。陈闻的档案现在看来,早就是修改不知道多少次的版本了。”
洛译说:“他爸爸陈宏业的过往也查一查。”
去交警大队的路上,洛译戴着耳机在听黑科技。
那个软件一直没有被陈闻删掉,但为数不多的几次,洛译只能听到一阵白噪音,就像现在这样。陈闻一向寡言少语,他也没指望能听到什么。
失落地摘掉耳机,洛译呆愣愣地看向窗外。
他想到陈闻说过为什么喜欢坐公交,是因为喜欢热闹,喜欢看着人来人往,这些都是开车体会不到的。
窗外是繁华的江城主干道,七月酷暑,热浪滚动在柏油马路上,尽头烫出一片海市蜃楼。除了车影,没有人烟。
他们找到宋立成的老同学,简洁直白地表明来意。
老同学拿着蒲扇扇风,不知是不是老一派都这样的作风,还是交警大队的树多凉快,这大夏天不开空调,愣是靠扇子过活。
洛译道:“你在犹豫什么?”
老同学叹气道:“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帮。”他也不敢和洛译对视,心虚得很,“老宋的事我知道,他这个人非常理想主义,我早说过他会栽跟头的!哎,没想到这跟头代价太大了!”
洛译诧异:“你是这么想的?”
为了救关键证人,牺牲了生命,只是栽跟头?作茧自缚?
老同学:“小伙子,你还年轻。”他摆出一副官架子,倒是敢看向洛译,沉声责问,“今天你越级过来查案,我看在老宋的面子上可以不追究。但作为过来人还是得教教你,有底气的理想主义才叫理想,没有底气的理想主义,叫自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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