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邱秋赶紧收拾了一些要用的东西,把旺福装到航空箱里,就这么准备出门。
两间公寓楼挨得太近了,近到裴斯礼可以感知到邱秋的任何情绪。开心,满足,颓丧,恐慌,他慢条斯理地品尝这些邱秋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气味,病态又餍足。
他期待着,期待着小社恐会向自己求助,顺理成章进入自己的巢穴,但没想到他会直接给另外的男性人类打电话。
陈景,他记得的,那个和邱秋一起工作的店员,邱秋还为此克服社恐出门给他庆祝生日。
是个令人嫉妒又极度不适的存在。
或许是关门声太大吵到了邻居,邱秋把钥匙从门上拔下来,转身就看到了裴斯礼。
今天是个阴天,走廊里能听到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裴斯礼身后的小公寓亮着灯,透露着与男人冷峻面容迥然不同的温馨。
“裴先生。”邱秋弯腰提起脚边装着旺福的航空包,“抱歉吵到您了。”
阴惨惨的日光照亮走廊,风声呜咽,似乎暴雨很快就要来临,裴斯礼没有搭话,只是直勾勾盯着邱秋,墨绿色虹膜微微缩,有种冰冷的病态非人感。
邱秋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寒毛直立,他提着航空包后退一步想逃开,就听裴斯礼叫他:“邱秋。”
声音和以前一般无二,好听得让小社恐耳蜗发痒。
邱秋停下脚步。
“你要走了吗?”裴斯礼在眨眼间就恢复往常那精英气派,“搬家?”
“不是的,”邱秋不好意思地摸摸耳尖,“我去朋友家里借住两天。”
因为被吓到了,所以他不得不去朋友那里借住两天,如果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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