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囊,撕破他苦心经营的绅士形象,赤-/裸/裸地呈现在邱秋面前。
“可以一起住的,邱秋。”他将沾满小社恐泪水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但我不收你的房租,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安心住下去吧。”
邱秋发誓,这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动听最美好的语言。
裴斯礼答应和他住在一起,以后,他再也不用害怕被鬼怪找上门来。
或许是心里骤然松懈,又或许是吓狠了有了应激,总之大起大落之后,邱秋对裴斯礼又感激又依赖。
他眼尾发红,鼻尖也红,就这么哭唧唧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自己塞进对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