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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战战兢兢站在院子里,血水一盆一盆抬出来倒掉,隔着白色纱帘,邱秋只能看清谁挥舞着尾指粗细的针,房间里只有针头穿过皮肉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床边跪着一个神情麻木的妇人和一个急切的中年男人,他不时回头往院子里张望着什么,偶尔伸长脖子去看床榻上的情形。
粘稠腥臭的血液顺着床榻蔓延到妇人脚边,隐隐约约地,内里传来小孩儿轻声叫唤:
“娘,我疼……”
没等邱秋看明白床榻上的是什么,画面就转到漆黑的山里,乌鸦怕打翅膀掠过树梢,粗嘎的叫声让人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