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那一刻,再次将痛感返还给了我的身体。
这就是[请君勿死]和[死亡赋格]的不同之处。
如果说[请君勿死]的瞬时治疗是会让身体重复之前承受的极大痛苦的话,那[死亡赋格]就是在身体修复过程中承受宛若钝刀割肉的慢性痛苦。
这两个异能力说不上哪个更好。
再生和修复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无力的抓着担架床杆,企图利用上臂的力量站起身来。但是很遗憾,我失败了。那我只能坐在地上,等着肢体的幻痛结束,等着灵魂适应了新的身体之后再起身了。
医疗室的门被推开。
与谢野走了进来。
诶?阿狩你醒了你自己起身做什么?
她快速放下手中的医药品走到我面前,又将我从地上扶到了床上:你不再休息一下了吗?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只能坐在床上,我没有力气回复她的问话。
也许是医疗室并没有人能和她聊天的原因,在我面前她就打开了话匣子:每一个濒死的士兵被送到医疗室的时候,我就已经能预见他们的反应了。我可以救他们,可是当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一定是吼叫。
重复着受伤时的场景,承受着受伤时的痛苦。在吼叫之后就是全身颤抖,那是他们的身体在努力遗忘和驱赶痛苦。等他们大脑清醒之后,就会看向我。说什么[天使]?什么[战争的希望]?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中只有恐惧和埋怨。
与谢野说着说着就委屈了起来,连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我也不想让他们这么痛苦。可是明明两个月之前,我还只是一个点心铺的员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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