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的睡姿一眼,摇摇头说:“如果真的有关系,他没有任何必要再来警局蹲我们。如果非要说他是内心煎熬过不去,又或者说他这是用一个谎言再掩盖另一个,也是有可能的。”
贺瑱只觉得自己的话愈发得颠三倒四起来,自己推翻自己的逻辑,这样的话本就不该是个警察能说出来的。可他从来都紧绷的一条线,好像再一次莫名其妙地蹦断于宋知意面前。
明明他们两个三天前还在针锋相对,明明他们相识不过这几日。
宋知意到底有什么魔力啊?
贺瑱想不明白,他想揉揉自己愈发酸胀的额角,却有一双在这炎热的夏日都略显冰凉的手,覆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缓缓按揉了起来。
他想推开,可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别想了,去我那睡会儿吧,我帮你盯着他。”宋知意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贺瑱也早就被这件翻来覆去的案子折磨的没脾气了,没多想就点了点头。他晃悠着出了办公室,自顾自地走到了解剖室门口,方才反应过来宋知意这是让他睡解剖床啊!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他可是刑侦支队队长……还是的确没办法能和尸体面对面的。
他掉头就走,三步并作两步立马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开门就直接对宋知意说:“解剖室太冷了,我还是适合在我这个蒸笼一样的办公室里眯一会儿。”
宋知意顿知是贺瑱会错了意,但也没当即就拆穿他,只是说:“其实我也刚刚才想起来,我好像也有个临时的办公室,里面的沙发应该是上一任法医留下来的,挺软的。”
贺瑱哦了一声,可还是自己窝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干干脆脆地闭了眼去。
再睁眼就是第二天清晨了,他在这椅子上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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