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表情也逐渐凝重了起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贺瑱承认了错误:“老大,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以案件为先。”
“行,我真没说你这个。”贺瑱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陆何无言以对,只得继续说:“那老大,我联系她一下,让她下午来支队问话。”
“倒也还不用,毕竟现在尸检、痕检,还有很多检验结果都还没出来。再等等吧,不过你也千万什么都别和她透露。”贺瑱想了想,还是多嘱咐了一句。
“不会的,不会的!”陆何立马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做背叛支队和国家的事情,我既然穿着这身警服,我就定然要对我所做的一切都负责!”
贺瑱看着他这幅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俊不禁:“行了,别在这豪言壮阔了。下次如果再发生这种情况,直接去我办公室和我谈就行。”
“yes sir!”陆何心情好了许多,又开始耍贫嘴,“没有下次!”
贺瑱懒得搭理他,就让他把所有材料都送到办公室给自己看,而后就没再难为陆何。
只他刚回到办公室,椅子还没坐热,宋知意便带着解剖报告敲响了他的房门。
如今他都能根据敲门的声音与长短来断定是否是宋知意了,他稍作整理了一下桌子,就又应道:“进。”
他给宋知意搬了个椅子,挪到自己的办公桌面前,靠着椅子往后倒去,准备舒舒服服地听宋知意给自己讲解。
宋知意见他如此,并无多言,只是分享着报告与解剖过程中的照片,和他叙述:“周志忠的死亡时间,我初步断定为周六的凌晨两点到五点,其中有三个小时的误差。”
“他被割下的下/体已经被确认为死后伤了,那时候括/约/肌也僵硬,所以将肛/门撑得裂开。但是他的下/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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