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的细纹,“我也不像是你们的脑子那么好使,一个人的长相能记得特别清楚。我这过了六七年还能对他有印象,应该是他那会儿不少找我。不找我,也是有别的姐妹,我也能看见。”
六七年前,那约莫就是温蕊还在世的时候。
真可笑啊,人还没走,周志忠就已经开始嫖了。更有甚者,贺瑱开始怀疑温蕊的死因到底是什么了。
只是可惜,温苗告诉他,母亲早就被火化了,也没有尸体能让他们再做检查,只能去看看医院是否还留存着当时温蕊的就诊记录,查查有没有什么端倪了。
“真恶心。”贺瑱啧了一声,皱着鼻子骂了周志忠一句。
线人立马反驳:“从前可是笑贫不笑娼的。”
贺瑱忙不迭地道歉:“不好意思,我说周志忠呢。”
线人哦了一声,又对着镜子左右摆弄着自己的刘海:“这人咋了啊?”
“死了。”
“死了?”她立马拔高了音量,“哎哟,这可了不得了,阿弥陀佛。”
她顺了顺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膛,白花花的一片就向外裸/露着。
贺瑱立马移开了目光,往宋知意的方向看去。
宋知意的眼神总是追随着他的,从始至终不曾离开过。
贺瑱被盯得又有些窘迫,干脆直接看着自己的鞋子了。
线人缓和过来劲儿了,又琢磨对味来了:“我说怪不得秦诺好久没找我,突然联系我了呢。行吧,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问问看咯。不过你可别跟秦诺说,我之前可跟他说我没那边姐妹的联系方式了。”
贺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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