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徐泽也觉得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很丢脸面,可遇到妹妹的事,他是尊严都可以不要的,更别说脸面之类。至于书今会怎么想,当下他根本管不着,除了妹妹的健康,他什么都没打算管。
二日上午帮明美复查完,下午确定了手术方案,徐泽悬着的一颗心降落稳妥,他给明美买了酸奶和小玩偶,给了她一本新的读物,才离开病房,走远了些给书今打电话。
赵书今过了好一会儿才接,徐泽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来,道“徐泽,”用如常的平静语气问,“有什么事吗?”
徐泽也不知为何,可能是这一晚上崩得太紧,那种失去妹妹的害怕无人可诉,也可能是赵书今的声音太过温和可靠,他的心墙倏忽被冲垮了,竟哽咽着开始向书今道歉,说昨晚是想到了前男友有时睡觉会强迫自己,才会闹脾气反抗书今。
赵书今安静听完徐泽的哭诉,大致有了了解,温声安慰了徐泽,问他,“那你打算找律师吗?我可以帮你。”
徐泽一时间没明白过来,问赵书今为什么要找律师,赵书今想了想说,“他强迫你的话,应该可以构成猥亵,这方面我不了解,但可以帮你问问。”
徐泽呆呆的拿着电话,一时都忘了自己是来要回备用金的,反应了一会儿才说,不是要把前男友对簿公堂。
赵书今那头偶尔传来强劲声浪的声响,但他的回复一直柔和,好像昨天晚上的龃龉,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他想了想又问,“那你需要心理医生吗?或者需要我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