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房间走,徐泽跟上去急忙问,“书今,你也不吃饭吗,你和景言是不是吵架了?”
赵书今闻言驻足看向他,那眼神比起生气,更似沮丧。徐泽自打认识书今以来,赵书今都是一副随性又游刃的模样,从未有过这种脆弱感觉,可让徐泽的心都揪紧了。
徐泽伸手去拽书今的衣角,担忧问,“书今,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赵书今端着酒杯没心情管他,揉了揉徐泽的脑袋打发道,“乖,”又说,“自己去吃饭。”就没等徐泽回应,挣开了他的手后,闪身进屋,将徐泽隔绝在了卧室门外。
徐泽急忙敲了好几下门,问书今有没有事,有事要同自己说,赵书今只说了没事,就再无回复。徐泽便知他心情可能很差,也不好强求,就退身回了厨房。
面对一台的好食材,徐泽叹了口气,将肉菜逐一收回冰箱,只留一把韭菜和两个鸡蛋,将它们分别切碎,搅拌后下锅,油“滋滋”炸开,迸发出同想象中一样诱人的清香。可当举起筷子,面向做好的菜饭,徐泽才发觉并不太有胃口。
他勉强扒拉了几口饭,嚼了一半停下来,就想起景言刚才对自己说的“赵书今这样对你很不好,真想走的时候就走吧”这句话。
徐泽怎么想都觉得古怪,书今对他要是还不好,那世界上可就没有人对他好了!妈因为先天的缺陷,没指望她能帮自己什么,爸爱玩,更别说担起责任。只有书今会为他住不好,穿不好上心,在徐泽经济困难时慷慨相助,让他学习,带他看话剧...自己怎么可能会有想走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