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钱被关看守所了?”
“怎么可能呢!都是做正经的生意。”徐泽忙将这周关东煮大卖,水果礼盒销量暴增的情况讲给书今,赵书今听得无聊,但见徐泽为了赚小钱,人都忙到脱相,心里涌起瞬息的,微小的酸痛,这个反应致使他站起身,去给徐泽倒了杯热牛奶。
徐泽接过牛奶,傻笑着看书今,明灯下,赵书今的颓丧也照得分外明了,徐泽虽说身体憔悴,但活力还未失,而书今看起来,却像个无药可救,放弃救助的绝症患者。
徐泽想起书今自从周景言离家那日起,好像就有点萎靡,但他认为朋友吵架不至于失意至此,定是有了什么变故。他反复问书今到底怎么了,可书今都说没事,后来赵书今被问得烦了,就不再理睬徐泽,继续玩起了手机。
徐泽望着陷在低谷的书今,既担心,又着急,他怎么都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让赵书今开心的办法。徐泽抱着喝空的牛奶瓶沉思良久,才大致有了法子,他赶忙戳了书今好几下道,“书今,我给你唱首歌吧。”
赵书今不想理他,随便嗯了一声,徐泽就清了清嗓子,认真唱了起来。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留下唇印的嘴。”他只唱了一句歌词,赵书今就不得不抬起了头,看着徐泽嘴上印着一圈奶渍,一只手握拳举在胸前,模拟拿着话筒,发出没有一个音符在调上的奇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