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浴室,拿上自己的手机拨通号码,闪身去了阳台。
徐泽没想到网暴就发生在自己身边,心下紧张,他后悔那天没有讨要周景言的联络方式,只觉得现下多一个支持他的人肯定更好。
徐泽于会客室走上十来圈,听闻阳台那头书今提高了一些音量,大概说着“我不答应你,你就用这种办法”之类的话语。徐泽感觉书今有些生气,他以为书今会打电话安慰景言,怎么说着说着还骂人呢!
徐泽想了想,便担忧地拉开垂帘,也进了阳台,去拉赵书今的衣角,书今回过头,看向他的样子冷冷的,和下午教人开车时候完全不同,徐泽吓到,立刻放开手,赵书今大致与电话那头说不通,一气之下就把电话挂了,背对徐泽立于黑夜中,被沉沉的阴影淹没。
“书今,你是打给景言吗?他还好吧。”徐泽试探道,见赵书今没声,就小声道,“我刚刚在网上教育了差劲的网友,因为他污蔑景言,说景言为了工作做一些很坏的勾当!太过分了,你真的应该安慰景言的,这么多人乱说话,他肯定很难过。”
“他难过?”赵书今哼笑出声,转过身眼里却瞧不见笑意,他掠过徐泽径直回屋道,“那些人没说错,他本就是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徐泽听到简直不敢相信,书今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好人,怎么说出这么尖酸的话!而且说的这个人可是书今的好朋友啊,会专门来家里探望,也对自己没有架子。